那股子冰凉瞬间化解了酸痛,南伽忍不住摇摇屁股,示意裴淮加快速度。
裴淮就不,轻轻地用指甲扣他的小阴蒂,昨天晚上弄的太过,现在还没收回去。
“呜呜呜……”
南伽绷紧了长腿,白玉珍珠似的脚趾蜷缩起来,尾音都打着颤:“你别搞我了。”
隐隐又要流水,南伽一鼓作气,说:“你再玩,流的水就把药膏冲走了。”
裴淮这才作罢,挑着眉毛看他:“你是水做的吗?”
南伽哼了一声,说:“我是水泥做的,还是糊的上墙的那种。”
南岳成天说他跟南泽混在一块,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多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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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哥哥。
等裴淮慢悠悠地给他上完了药,南伽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气势很足地指挥着限定奴隶给他擦手弄饭,要不是傅乐和齐其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差点就要亲手喂给他了。
傅乐和齐其不像是出去看了流星雨,像挖了两天煤,灰头土脸地往寝室一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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