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能教会他怎么做一名情夫,或许我还会多怜悯他一点儿。”图坦臣拿起梳妆台上的乳液,走在床边的矮凳前坐下,为她护理略显干燥的皮肤,轻柔地打着圈儿按摩。他当然注意到白马兰身上的红迹,像是吻痕,又像是牙印,总归是情欲褪去的激红。
“你想要宋,好吧,没问题。就让唐古拉把史翠珊叫来,跟她谈一谈,她会答应的。至于梅垣,他虽然是中土族裔,却早就学会了高山半岛贤惠和顺的美德。就按你的意思为他安排工作吧,但是别消耗他,明白吗?”白马兰意识到图坦臣和她是一样的人。这个发现让她头疼之余亦有些欣慰——当下还是头疼更多。她用小指抹了抹眉梢,是在脑海中权衡利弊,最终她拿定主意,握住图坦臣的手腕,弯下身望向他的双眼,正色道“如果他的人生毁了,我的情感不一定会受到损害,但是我的生意必然受到损害。你要有分寸,别把我的发财树浇死了。”
伊顿大了,处处是花钱的地方。如果她想学游泳,那还好,只需要聘请一位世界级冠军当她的教练。但如果她想学的是冰球,白马兰还得买一百公顷的地皮给她盖球场。其实在这些涉及到伊顿的事情上,白马兰对图坦臣很放心,毕竟事实就放在那儿,图坦臣是位好父亲、好夫婿,总是为伊顿、为她、为普利希家族着想,这由不得她不承认。
严峻的神色从白马兰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寻常。很难得,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理亏,梅垣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图坦臣生她的气,这很正常,他应该生气。
“我会有分寸。你将影业交给我打理,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图坦臣瞥了一些她腿根的红痕,说“但是你也该有分寸,埃斯特。”
图坦臣有身为普利希家族成员的骄傲,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说出类似于‘那个影星比我好在哪儿?他能做的事我也能做’这样的话。埃斯特滥情、花心,图坦臣都不介意,不同年龄段的女人有不同的情感需求,这不足为奇。让他痛苦的是埃斯特对他和对那些情夫的不同态度,埃斯特从来不碰他,却和情夫做爱。
有时他甚至发疯地想着如果埃斯特的出轨对象不是梅垣,而是天鹅,那就好了,那他或许还有机会,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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