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平时直接睡在离公司近的另一栋别墅,所以家里大部分时候都只有继母和哥哥。
祁暄也不傻,有个大自己四岁多的哥哥,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母亲提起这些事情时候总是逃避又含糊,偶尔有些亲戚看到他时隐晦又异样的眼神。
顾明睿和他妈看祁暄很不爽,总搞出点幺蛾子,祁暄也不是闷葫芦的性格,他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他们对着干。
毫不谦虚地说,他的到来便让整个家变得活力四射、鸡飞狗跳、生机勃勃。
祁暄咬着吸管,轻描淡写道:“他们骂我是寄生虫,我跟他们吵了一架,然后就跑出来了。出来也挺好,省得我每天看到他们拳头就痒。”
沈蕴对于豪门恩怨纠葛的想象力也仅限于书面,一时憋不出话来。
他家就是个普普通通平凡无奇的中产阶级,父亲以前也是做生意的,开过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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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当时的生意很大,办得红红火火。镇子里方圆几十里无人不识他父亲,据说家里有点脸面的人过生日办流水席都要去他父亲的酒楼,门口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但那会儿他还没出生,等他出生了,他父亲已经失去炫耀的基本了,把自己搞破产了,他们家瞬间实现了从资产阶级到无产阶级的历史性大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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