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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蕴笑着说。
这两句话被电波记录下来,像锚一样沉沉落在祁暄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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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他温和如流水般的声线、羽毛般轻盈的调子,这一刻车站内嘈杂说话声和乍然响起的广播进站提醒,祁暄都一并记住了。
但在以后很多年里,祁暄只见过沈蕴两回。
他关于沈蕴的记忆,全部都发生在夏天。
一次是祁暄初二期末结束后,他给沈蕴打电话骄傲地告诉他自己年级第一,沈蕴便说要奖励带他去海边玩一次。
沈蕴那会儿刚好在附近,就坐车来b市接祁暄,两人一起飞了青岛。
起初祁暄不会游泳,沈蕴便教他蛙泳。祁暄手脚还不太协调,换气时脑袋翘老高,姿势跟狗刨似的,跟在他后面的沈蕴差点笑出声。
游着游着,有个小海浪迎面打过来,祁暄抬头时一口气没换到,本能地乱扑腾着想站起来,却先抓到了沈蕴胳膊,继而八爪鱼似的缠在沈蕴身上。
沈蕴把人扯下来,摸了把脸上溅起的水:“你是小流氓吗,把我裤子差点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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