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觉得或许可以上街当乞丐作副业。
就算自己没法用推子,于增懳出门前还是稍微捯饬捯饬,特意刮了胡子。
他以前天天刮,仍然敌不住每个清晨都冒头的青茬。所以康玌不喜欢大清早的吻,总觉得扎脸。
而过了四十岁,他的胡子就像性能力似的如潮水般退去。哪怕整一个月不修理,也就是那么稀稀拉拉的几根,还在倔强地彰显他的男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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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他看了眼床上的康玌。哭泣过的眼睛红肿,眉头紧皱,像是梦里也不舒坦。
他想了想,卸除几根束缚绑带,康玌双臂依旧交叉着环抱在胸前,但肩颈稍微轻松了些。
于增懳亲了亲他蹙起的眉心,故意拿带着剃须水清香的下巴蹭蹭他脸颊。
他转身走了,没看到身后康玌睁开一双清醒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目送。
他们的房子坐落在村庄以外的西北,临着条吞噬所有哭喊与哀嚎的瀑布。房子三面都受水花冲击,爬满黑黑绿绿的青苔。相对干燥的那面开了扇门,门边停着辆破摩托,不上锁都没人稀罕偷的破。
于增懳背只双肩包,腋下夹着头盔,锁了门边走边戴皮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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