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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喂了康玌安眠药,暂时把人安抚住。
卧室里残留着呕吐物的酸味,窗户大敞也久久不散。
他难以入眠,但又不得不睡。
次日清晨,康玌边打喷嚏边流泪地醒来,挨上整日的混混沌沌,在幻视与幻听中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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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抓狂的迹象,于增懳也就不再给他上约束服。
然后忽然有一天,他醒来,眼里恢复了清澈。
这极具欺骗性,于增懳知道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再度陷入下一轮戒断反应。
康玌清醒的日子最令于增懳惴惴不安,他永远琢磨不透这是短暂的宁静,还是戒毒成功。最久的清醒长达一年,但康玌还是说复吸就复吸了,甚至报复性地升级成静脉注射。
于增懳有试过妥协,阶段性地给他减量。效果非但不理想,反而还磨掉了康玌身上的美好,让他变得面目全非。
他那时候真觉得带着康玌跳进瀑布,被河底的碎石撞得头破血流一了百了,是个挺不错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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