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但能看到这男人眼里泛着危险的光。
他于是不管不顾地扯下于增懳口罩,胳膊揽在人后颈,压低于增懳的脑袋,献祭似的啄吻。
他多么希望于增懳能在这时激烈地回吻,撕扯他的衣服,狠狠贯穿他,不遗余力地顶弄他,让他背部在又粗又硬的礁石上摩擦得血肉模糊——当然,还要他更使劲地锁住自己脖颈,让他缺氧,让他濒死,让他感受到于增懳的愤怒。
可是于增懳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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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松了力道,从康玌身上爬起来,找了另一块礁石坐着。
他说,你只是生病了,生病会控制不住自己,病好了就会正常。
他又说,生病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得病。
他还说,我不会怪罪一个病人。
康玌凝视他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朦胧的侧影,仿佛看到某种难以名状的哀伤、或者说绝望、落魄,化为实质,笼罩在他身上。
晚风中飘来一句呢喃似的话语,告诉他何大哥不在了。
于增懳的宝贝机车没被康玌卖掉。他自己都不记得早年的时候在后座里塞了一捆现金,康玌就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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