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耳武赤也紧随其后。
服务员关上车门,绕到前排登上驾驶位。她安全带一系,踩下油门平稳地起步。
耳武赤坐在后排,一双长腿憋屈地蜷着,看起来就很不舒服。他虽然不至于醉,但多少沾了些酒,此刻真的不能说头脑完全清醒。
他以相当扭曲的姿势侧着身子,毫不遮掩地凝视着于增懳。
他的目光过于炙热,让人想忽视都很难。但于增懳仿佛已经对这种眼神免疫了,完全可以泰然处之。
他懒得搭理耳武赤,也懒得猜这人又在犯什么病,干脆假装吴渡的手指很好看,翻来覆去地赏玩。
恍惚间他觉得耳武赤是真正懂他想要什么的。他说把人交给他处置,那就不是简单的杀死,而是要好好地折磨,从他们的痛苦中获得快感才满意。
耳武赤理解到了这个层次,所以会知道他在聚墨北路甩出的扑克意味着放弃,放弃耳武赤允诺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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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忽然明了耳武赤为什么会硬把抛尸说成种荷花,为什么会送吴渡的手指作纪念品。
这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理补偿,是无需宣诸于口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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