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万物都不复重要了,哪怕此刻让他献出生命也死不足惜。
他在这种溺毙似的幸福中流泪、瘫软、抽搐、呕吐。
耳武赤沉浸于让他无法掌控四肢的酥麻,被于增懳扛进浴室,拿冷水一番冲洗。
他眩晕着,观察于增懳胯间,发现于增懳冷静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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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抬手去挑逗于增懳,双臂却又不听使唤。
于增懳把他擦干了丢回床上,自己拎着被呕吐物弄脏的枕头,嫌恶地出门。
他远没有看上去平静。实际上,心口的火把他烧得浑身发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矛盾而痛苦,某些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他脑中博弈,使他被火辣辣地撕裂开来。
他到垃圾房丢了枕头,返回单元楼,又不太想上去面对耳武赤。
他在寒风中伫立着点了根烟,试图驱散耳边回响的话语。
如果耳武赤给出一个理由,一个他不得不杀何亓的理由,那么自己会不会放过他呢?
于增懳弹了弹烟灰,不敢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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