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我弄脏了——我干了和你今晚一样的事儿。”
于增懳掀开被子探出脑袋,想从耳武赤脸上找到说谎的表情。
他很认真地在陈述往事,虽然有宽慰于增懳的成分在,不过看起来并不是胡编乱造:“那味道经久不散,我知道你肯定受不了。可当时我还不理解你为什么留着没扔,以为是照顾我情绪。”他转过头回望于增懳,然后脱了鞋倒进于增懳怀里。
“但是我错了。我自作主张地丢了它,结果发现早就停产了。”
如果换做别的,于增懳大概会说句“沙发而已。”可那灰色的沙发床并不是别的。
他依稀记得买下海景房掏空了彼时所有的积蓄,所以很长一段日子里,他和康玌——或者说,他和某个瘦精精的小孩——都是蜷在那张沙发床上度日的。
于增懳搂住耳武赤,像是在多年前那个四面墙和天花板都是混凝土的毛胚房里,搂住同他一起听海的男孩:“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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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耳武赤红了眼眶,硬扯出一个笑,“你当然不会因为沙发怪我。”
他的言外之意过分露骨,于增懳想装作听不懂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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