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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说,那行,膜我们就留着了,您自个儿撕。
沙发放到指定的位置,四个脚正正好好压在地板上的四个浅浅凹陷处。
工人擦了把汗,收下于增懳塞的烟,笑着走了。
隔着那层保护膜,隐约能看到里面的颜色是灰色。于增懳顿时就不想撕膜了。
他坐在沙发的保护膜上,突然很想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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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椅背上挂了件他春秋季的外套,他想不起什么时候挂在那的,只希望兜里有烟。
起身,去摸了摸,没有。
他不死心,在屋子里转悠,觉得总能找着烟。
他也的确找到了,在卫生间靠近淋浴室的洗手台上,孤零零地搁着一根烟。
那烟多半受过潮,但时间久了,又干了。虽然抽起来想必口感极差,但聊胜于无。
烟到手了,他又开始四处寻找打火机。
到后来找打火机都不是目的了,他只是单纯地想在这间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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