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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见过你,年龄这么小就送外卖吗?”魏峯手套里握着根细长管枪,“嗤啦嗤啦”地在生锈的部位上喷起来。
“不是,我是开奶茶店的。师傅,你是什么时候见过我啊?”管枪的声音有些大,林子瑜说话的时候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
“你人长的挺好看的,所以我印象倒是挺深,那天我在这边的小饭馆吃面条,你在右上角那桌,我看你在那坐了半天,愁眉苦脸的,那面条都没吃几口,我以为你是个高中生,和家里闹别扭,怄气出来离家出走了。”喷完了后,魏峯捏着个压轮样的橙色设备,又把那位置比量了一下。
“啊……师傅,我其实都24了……”磨机在圆轮里擦出橘橙色的粒屑,向天上发射了些迷你烟花,底轮也像高速运转的唱片机,嗞啦嗞啦的噪音间,林子瑜的声音都渺茫起来,被那晶亮的莹橙色火花切割的空气稀释了。
“多少?24了啊?看着一点都不像,还像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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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瑜看着魏峯的侧脸,又看着他身上那件衣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着:“师傅,我也想起来了,那天有两男人喝多了,在那馆子里打起来了……我报了警,当时屋子里挺乱的,有位大哥身手不错,直接就把他们拉开了,哎,师傅,那个人……怎么感觉看着有点像你啊?”魏峯关了机器,伸手拿了个油瓶子,林子瑜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魏峯的声音沉稳起来,找了个刷子,将机油倒在上面,边说起来:“是我,以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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