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退烧药和涂屁股的药。
等药到达的间隙,杨诚有点想给徐泽野打电话。有点希望徐泽野能来看他,抱着他,跟他说没事了,好好睡一觉。或者只是打通电话,听到他的声音也不错。他光想着,就感觉痛感都减轻了,心情奇异的有点飘飘然,好像那是真的会发生的一样。
他打开通讯软件页面,点开跟徐泽野的对话框。
上面只有两条对话,一条是自己打招呼的表情贴图,一条是徐泽野的“来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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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野跟他约了这个周五的晚上,但是只是之前口头约好的,今早也没说清楚周五还约不约了,他想这是个好借口可以用来给徐泽野发消息,虽然徐泽野说让他“等消息”。
“等消息”就好像是入职面试最后一轮之后,面试官对不通过者说的,这条暗语,被用那种温和并轻得无关紧要的语气告知过的人,最后都会恍然大悟——原来我再等多久都没用,那个位置的人选不是我。
但是这时候,杨诚不知道哪来的信心,就是觉得自己问了,就能获得肯定的回复似的,兴冲冲的发了消息:“我们下次还是周五吗?”
不过结果不会因为他希望强度的变化而变化,徐泽野没有回复他。
连消息都不回复,杨诚也没法再找理由给他打电话。头又开始疼了,杨诚握着手机蜷起身体咬牙等着疼痛过去,等着药。还好没多久药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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