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怀胎十月的宝贝,若是自己生产的时候遇到危险,也会保孩子的。这是每一个母亲必然的选择,没什么可忧伤的,只不过人死了就不能见到丈夫和孩子了,想到这,觉得很伤感。
干嘛想这么悲哀的事,自己身体一直挺好的,每隔半个月让大夫把一次脉,都说孩子很壮实呢。大不了多喝几碗保胎药,苦是苦了点,但是想想孩子出生以后虎头虎脑的样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药苦点她也不怕。
月底周朗回来的时候,听说了红珊瑚被盗的事情。小娘子坐在他腿上轻声细语的跟他说了经过,然后略带一丝忐忑的眼神询问他:“夫君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他们家真的太可怜了,我想给孩子积点福,才原谅他的。”
这点小事对于周朗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握着爱妻的小手温柔笑道:“早就跟你说过了,咱们家的财物都由你说了算,你负责花,我负责挣。你乐意给谁就给谁,我无所谓。”
静淑心中一暖,脸上欢喜地绽开了一朵花,抬头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难得小娘子今日如此主动,周朗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想起上次的温柔磨缠,他已然急不可耐了。大手捞起她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火热的唇舌含住娇嫩耳垂儿,又吸又吮。
小娘子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那是她最不禁挑拨的地方。面上浮起一抹粉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她肌肤娇嫩,这一羞涩,就更加动人,美眸流春,抱着他脖子无力道:“才……才黄昏,还没用饭呢?”
周朗咬着她耳朵坏坏地笑:“用什么饭?我只想吃了你。”
“可是……不行。”小娘子不肯,不到晚上,又是怀着身子的时候,就这样做了,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周朗见她紧皱着眉头,也不太舍得为难娘子,便拉着他的手来解自己的衣带:“那你用手帮我。”
听到这么直白的话,静淑羞得满脸通红,根本不敢低头瞧。任凭他握着小手肆意抚弄,直到手腕酸了,手指有些麻了,才被他用一个奖励的深吻宣告任务结束。
二人洗了手、换了衣服,才到花厅里和雅凤一起用晚膳。
握着象牙白的筷子,静淑手有些抖,白皙的小手和红红的手腕形成鲜明对比。雅凤不经意间看到,吓了一跳:“三嫂,你怎么了?受伤了?我去拿跌打损伤的药膏来吧。”
被人这么一说,静淑更不好意思了,脸上红的快要烧起来了,索性放下筷子不吃了,还嗔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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