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面,他当然不好发作,司马睿瞅准了这一点,借题发挥。
“来,妞妞,跟伯伯来玩。”司马睿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起身去抱妞妞。
“不行,她会哭的。”周朗闪身躲开。
“找些好玩的哄哄她不就行了,再说了,小孩子嘛,哭一声两声的也没关系。”司马睿拿捏着说话的分寸,偷眼观察孟氏的表情。
果然,孟氏抬头看了过来,说道:“是啊,司马公子说的有道理,小孩子就要严加管教才能养成好习惯,不能一味地宠着她。”
妞妞不肯下来,见有人来捉她,抱着爹爹的头哇哇大哭起来。静淑也舍不得孩子哭,幽怨地看了一眼司马睿。周朗就更别提了,若不是有孟氏在场,肯定一脚把他踹门外去了。
“妞妞别怕,爹爹不会把你交出去的,走喽,咱们去外面玩。”周朗转身驮着妞妞出去,咬牙切齿地瞪了司马睿一眼。
司马睿厚着脸皮干笑两声,凑过去瞧白白胖胖的小贝壳,捏捏小手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是最简单的道理,竦萃丘冢,礼不废也。先贤孔孟留下的教子之道,自然是十分有道理的。”
孟氏开始重新打量司马睿,发现他并非传闻中那么孤高自许,桀骜不驯。把手里的孩子交给静淑,孟氏命小丫鬟再给司马睿换新茶来。
重新落坐,司马睿激动的心里突突直跳,努力稳着心神,依旧彬彬有礼,儒雅谦和。喝一口新茶,叹道:“这是……”他眉梢一动,又品了一口,点头道:“若我没有尝错,这应该是十年以上白毫银针,用桂花树下埋了三年的雪水煮成,好香啊!”
孟氏大喜,竟有一种得遇知音的感觉,难怪女儿倾慕他这么久,果然是难得的佳婿。那年周朗到柳安州时,孟氏也曾用自己珍藏的白毫银针招待姑爷,可是周朗对茶没什么研究,根本就没有尝出来茶的好坏。那日舟车劳顿,他只当做解渴的水,一口气就喝了一杯,让孟氏连连惋惜,都不舍得再拿出来给他糟蹋了。
当然,大姑爷对闺女好,她也高兴,对周朗也很满意。可是,这种跟丈夫一样粗枝大叶、好武斗狠的男人,终日生活在一起,终究是无趣,有时候她也会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静淑惋惜,深宅之中,没有知音的日子不好过啊。
一番交谈下来,司马睿小心逢迎,完全顺着孟氏的意思说话。把未来丈母娘哄得频频点头,甚至热情地留他吃了饭再走。
可儿在一旁都快笑抽了,平日里端着清高架子的睿哥哥,今天甩开膀子哄人,竟是不知他还有这一套的。静淑却有些气愤,这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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