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都捅到最深处,把那个怀着孩子的子宫顶得凹陷,连里面的瓤的形状都用阴茎描摹了个遍。
他颠弄着身前的人,把人干到承受不得,只知道靠在他身上哆嗦,让喊什么喊什么,让干什么干什么。
“大声点,叫相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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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嗓子都叫哑了,但全然不觉,声音还带着色情的颤抖:“相公……呜啊……相公不要……不要干了……呜……孩子要出来了……要死掉了……”
白圭鸿只是想让人喊给窗外那个偷听者听听,震慑一下情敌,却不想这人叫出“死”这种不吉利的字,皱着眉:“不要瞎说,哪里就死了呢?”
“被干死了……啊……啊不行了……真的要被干死了……救命……呜……相公好棒……呜……”
阮昭的奶水喷了好几回,简直像是代替射精的一种高潮方式,现在被这么操着,两乳又喷洒出乳汁来。
只是现在的奶水已经十分稀薄,却仍带着他身上独一无二的香。
那奶水从窗户缝隙喷到外面,溅到蹲在窗下听墙角的白绍荣脸上,惹得他发怔。
他忌恨得要命,下身却诚实地翘起来,甚且将自己代入其中,假装屋里把小妈干得直哭的人是自己,就这么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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