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闻错收了信物,昨日又言语鲁莽唐突了小姐,她好好的千金怎么会离家出走!”
正在坐堂的崔大夫见七少爷不管不顾地往医馆外闯,忧心冲冲地拦住他的去路,再往下一瞧,两条裤腿血染一片,猜都猜得到里面如何血肉翻涌,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七少爷何往?嫌弃老朽的医馆不配供奉您,不想痊愈了吗?”
展桀顺着崔老头的眸光望去,竖指在伤口周围轻点几下封住穴道止血,歉疚地一躬身,“崔先生,在下要事在身。”耐着疼痛风风火火地行至馆外,夺过牵马小厮手中的缰绳,也不管是谁的坐骑,咬牙一踩蹬子稳稳越了上去。
“你知道上哪儿找吗!”展云风见劝阻无效,抢在他勒转马头之前一手攥住马嚼子,严厉命令道,“下来!”
展桀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坚持道,“哥,别让我良心不安!”
握住马嚼子的手犹豫地松了一松,展桀瞧准机会,提起缰绳纵马冲了出去——
展云风无可奈何之余,在他身后大喊,“小保!带上你的剑!”
长剑飞掷而来,展桀一扬手接住,回头冲展云风感激一笑,马不停蹄地消失在众人视野。
想那卢小姐纤纤弱女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扮作公子模样,光凭婀娜体态也能一眼识破,孤身在外委实难保万全,展桀火急火燎地到处奔走,跑了一整天仍旧毫无线索,正打算到城郊一带碰碰运气,暮色昏黄中,跨下急驰的骏马在羊肠幽径冲撞了一顶粉色小轿,未及道歉,里头端坐的姑娘掀起轿帘迈出轿外,“七少爷形色匆匆,可是在找卢小姐?”
“钥虹姑娘?!”竟是醉红坊的花魁娘子,展桀喜道,“莫非你知道卢小姐的下落?”
钥虹肯定地点了点头,“我领展公子前去。”伸出手示意展桀拉她上马。
展桀俯身揽过她的腰将她捞上马背,钥虹道出方向,两人同驰一骑直奔城郊荒野。
“白水坡,卢小姐一定是去了那里。”
荒芜的白水坡渺无人烟,烈烈马蹄声中,不时能听见惊悚的虎哮狼嚎,展桀忧虑不已地环顾山间,“凭白无故来这里做什么?”
钥虹解释道,“昨夜卢小姐女扮男装包了奴家的场子,酩酊大醉睡了一宿,今儿早晨清醒过来,说什么祝我跟七少爷您百年好合。奴家见她哭得伤心,一时情急,便告诉她,您或许是因为害了不举之症,唯恐耽误小姐终身……”
展桀拧着眉头,听她在此打住,催道,“无妨,后来呢?”
“后来有个姐妹说白水坡有种草药能治这……病,跟着卢小姐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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