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谁受得了?”
展云风惊愕地望着眼前陌生的笑容,这张脸明明是展桀,可为何神态言行会有天壤之别,“莫不是发烧了。”展云风怀疑地抚上他额头,“没有啊。”
“哥,你可真逗。”展桀扒开他的手,“霞儿没去过翠云山,我带她上山看看风景。等爹娘云游回来,我就到侯府去提亲。”
“小保,我挑完了。”卢小姐插好珠钗唤他,“走么?”
展桀转过身,付了钱给掌柜,走回去一手提着剑,一手揽上她不盈一握的杨柳腰,半扶半搂着,亲溺地携她往山庄的方向走。
展家二少望着七弟的背影,颇为不满地甩袖道,“比我还重色轻友!”
“唉,你省省吧。”三少埋汰他。
展家众人各办各事,展云风欲追上展桀一探究竟,少源攥住他衣袖没让他去,“七少爷有点古怪,这样问不出结果。”
两个人向老席详细打听了展桀失踪的缘由,决定跟席捕头回衙门见见那位养蛊老妪。府衙后堂,老妇人正热心地给好奇的蒋大人叙叨蛊经,展云风与蒋知府本是旧识,原就交情匪浅,礼貌地寒暄一番,道明来意,蒋大人便毫不迟疑地支走了所有人,留他们与老妪私下攀谈。
养蛊老妇听完展云风的描述,幡然醒悟道,“难怪。”
展云风见事情果真有隐情,急道,“婆婆何出此言?”
“庄主,老身的蛊只食牲畜不害人性命,可一旦不小心钻入人体,便能改变宿主的性情,比如,将认真谨慎的人变得粗枝大叶,重情重义的人变得寡情薄幸……”
“婆婆的意思是,舍弟被您的蛊虫寄宿了?”
老妪点头道,“八成是在舍下养病时被趁虚而入,老身离家清点时,的确发现又少了几只,还当是上次失窃时清点有误……这事怪我大意。”
“婆婆言重,蒙您出手相救,舍弟才保住性命。不知婆婆可有破解之法?”
“待令弟体内之蛊寿终绝迹,他自当恢复。”
“那是……需要多久?”
老妪眼神闪烁道,“这个么……因宿主的体质而异,少则三四天,多则三四年……”
“三四年?!”连一旁洗耳恭听的少源都忍不住跟着展云风惊叹。
展云风急道,“能否落药把蛊逼出来?”
“依老身之见,庄主最好由它自生自灭,老身家世代养蛊,深谙此物的厉害,若以强力迫之,闹不好来个玉石俱焚,庄主后悔莫及。”
迎头挨了一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