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山,又打伤了我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奉西哪里得罪了您呢。”她道。
阎君摇晃着手中的凉茶,那淡茶色的凉杯里飘着一根细细的茶叶渣。
“怎么前辈在喝陈茶?”他忽然问道。
鬼母干笑一声:“有陈茶就不错了。”
“若是缺东西,怎么不和晚辈说,奉西不远便是留山,那里都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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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母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哪敢打扰。”
“有什么打扰,都是一家人。”阎君说着变戏法一样从袖口掏出一包茶叶,放在了桌上。
福兮坐在一旁,羞得面红耳赤,不可思议地盯着那包可疑的茶叶。
如果她没有记错,阎君袖口里塞得分明应该是她弄脏的亵衣才对,当时她闹着要扔掉,阎君却非要收起,说留着做纪念。
阎君悄悄捏捏福兮的手,脸上笑容更灿。
鬼母面色难看,瞅了那茶包两眼便正襟危坐。
“看来阎君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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