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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卧室门打开之后段灼才猛的意识到可能聿先生的手段他真的刚见识了冰山一角而已。
入目是望不到头的麻绳,直直的横亘在他眼前,甚至在每半米处还打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绳结,绳子的高度看着大概和他的腰是齐平的,段灼仅仅看着还没有跨上去就隐隐觉得有些害怕。
“还等着什么呢?”宋砚聿适时的催促让段灼毫无退路。段灼开不了口,只能用可怜的眼神试图求饶,可惜宋砚聿只当完全看不着。
段灼被宋砚聿扶着跨上了那条麻绳,等段灼站稳之后宋砚聿就将他的双手拧到背后随手打了个绳结,多余的部分还塞回了段灼手里,确认做完所有准备工作之后宋砚聿就利落地撤了手。
麻绳粗粝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但他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腿根被扎的发痒,更何况等下他还要用自己的私密部位去磨平这些毛刺。
先生好坏,这根本不是要玩他,是在罚他。
卧室是这场表演的起点,但终点却是在段灼未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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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宋砚聿觉得自己对段灼每次要进行的第一次尝试项目都还是有些放水的成分在的。脚心不过挨了十下打,只是发了红甚至都还不到肿的程度,口塞作为附加项算奖算罚说不好,更何况那也是他昨儿自己挣的。不仅身上没挂任何东西,穴里也没插着玩具,甚至还准许他带着锁穿着衣服,宋先生认为走绳能宽宥到这个地步,段灼都该向他感激涕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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