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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闲嘴角牵起一抹笑意:“那我可以理解为,是你在请君入瓮。”
裴钱同样笑着回应:“那你还不是入了我的瓮。”
裴钱被贺闲骑乘着,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贺闲欺身而来,将他那根滚烫物什抵去了入口处。
伴随穴口褶皱被他一点点撑开,裴钱再一次闷哼出声。
裴钱初尝性事,身下穴口紧咬着炽热前端,自贺闲喉中发出一阵舒啸,沉吟出声:“师弟里面好紧!”
待到贺闲这柄利剑开疆扩土,穴肉即刻便对侵略者发起了围剿。
贺闲的阳器被软肉包裹着,简直是无微不至,舒爽至极!
他发觉自己好似抵进了一片湿哒哒,暖烘烘的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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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不得耽误片刻,贺闲摆动腰身,开始了缓缓抽送。
只因阳器早已被裴钱用唾液湿润过,又因肠道分泌了大量汁水,并无想象中的晦涩,反而挺进得愈加顺畅。
仿佛将全身力道通过一根性器传导至了身下之人,贺闲每一次落腰都插得极深,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反复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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