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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爸爸也能这样说话。”
游月收拾妥当,合上书包,转身看着游星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极了妈妈,都是一样的宽双眼皮,浓密的长睫毛,眼神算不上深邃,但干净明亮,什么都漏不过这双眼,却什么都盛不进去似的。
“我们不需要交流,我跟他比就少了根屌,不用动嘴巴就能下流到一处。哥哥,我好羡慕你,你像妈妈,长得比我好看,也比我讨人喜欢,我要是像妈妈就好了,今天的眼泪就省了。妈她……我好想妈妈,我想我肯定是因为想妈妈,才会那么讨厌回家的对不对。”
游月从腋下穿过抱住他的肩膀,上半身因为这种姿势而贴得更紧密,心跳碰着心跳,游星却被胸前的一团绵软吓出一身冷汗,他想留些距离,游月就搂得更紧。越亲密越觉得彼此更遥远,他们拥抱着这份共识,可能来自血液里相似的DNA。
这个拥抱来得突然,自从那件事到现在,妹妹是第一次跟自己如此亲密。时间好像被掐掉了一段,略过一段春秋,又在此刻被衔接起,但是故事却像是新的。身体还有从前亲密的记忆,但是心事悬在当中,谁都避而不谈。
“走吧。”他轻拍游月的肩膀,随后提起她的箱子走在前面,游月锁好窗子,拉掉电闸,门合上,小腿扫过一阵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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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城站飞奔,总算是在最后一刻赶上了车。游月几乎是摔倒座位里的,她拉开外套,嗓子间一股腥甜,手按在胸上,气好久都顺不过来。游星放好行李,踢踢她的腿,示意自己要坐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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