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错了吗?”掀开她的湿发,谢青挑起安远的下颚问道。
“我错了,不敢顶嘴了”安远委屈的哭到抽噎。
“乖。”将她滑落的泪水亲了亲,谢青结束了今晚的动作。
安远觉得她有时和那花红院的妓女没有丝毫差别,都是被人肆意玩弄的对象,主客一个不开心便会遭受毒打,她们会面对很多客人,所幸自己只用面对谢青。
夫君白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待人和善,一同经过门槛时会温柔握着她的手,提醒她注意脚下;搭乘马车也会让她扶着自己寻找支撑力,所以每次聚会时周围的夫人总会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无奈地接收这些眼神,安远以微笑回应,她无法让这些羡慕转化为内心的骄傲,周围人也不能理解她心中的抑郁,除了阿璐。
阿璐的父亲是名武官,位居车骑将军,和她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有福各自享,有祸一起闯,两人就这样手牵手咋咋呼呼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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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请诉说你今日的悲伤。”阿璐嚼着花生米,双手托着腮对安远说道。
“你个大贫嘴妞。”安远笑着挥出她的小拳拳。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巴拉巴拉……嘟嘟囔囔……”两个小姐妹在包间展开了生动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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