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频率,就如同是我正在肏干他一样。
“又、又要去了——”
这是水门的呼喊。
“嗯、我,我也想、想去——呜,千叶,让我射、让我喷吧千叶——好难受——”
但我并没有如卡卡西所愿那般解开他的马眼处的束缚,只是偏过头去同他接吻,以这样的行为安抚着他。
“去、去了啊啊啊——”
水门又一次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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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让我射、让我喷出来啊……好难受……求求你,千叶……”
这是卡卡西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实在是被逼得狠了,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尾滑落下来,身体扭动着,哆嗦得不成样子。
“再坚持一下,卡卡西。”
深埋于他体内的木遁枝条铆足了劲朝着卡卡西的前列腺那点不住地攻伐、攻伐。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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