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里明镜一样清楚了。”
铁门上角逐的力气骤然一松。
“我们就是问你个事儿。”执慎犬齿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戒烟糖,“别那么紧张。”
铁门嘎吱嘎吱地往上升。
“也不知道您找我到底有什么要事。”
方才对着镖卑躬屈膝的身影好像变得更加佝偻了。
“保护费我连年都是缴足的。”
王癸生仰望着比他几乎高了两个头的执慎,很难不感到一股屈辱。
“不知道我还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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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做错什么,找您问事儿的也不是我。”
“是他。”
执慎往侧边闪身,露出身后那个低垂着头,宛若在供神案前祈祷的人。
那人缓缓抬起头,玻璃珠一样的眼睛里倒映出王癸生惊惧万分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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