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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死掉。”詹立枢说,“向导不可以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回路。我不相信帝国的检测手段。”
这事恐怕只能之后再议。我略微生气,詹立枢这是在把教条当玩笑,把前人的教训不当回事。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能复现体内的场景了。我想问他,你是不是尝试和我连接,但我看詹立枢这幅完全失神又失身的样子,他如果在做这方面努力的话,那他太有定力了——而且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有那种因为连接上向导的精神触丝而过载的感觉。
詹立枢哑哑地说:“老公,不要直接这样拔出来……像上次我们第一次做,含了好久之后再拔要舒服一些……”
我想起上次在他体内插了一整夜,白天醒来才把软下去的阴茎抽出。
我说:“可这样动起来幅度太小,我不舒服。”
“是、是吗?”詹立枢努力直起腰来,小幅度地上下颠弄,“老公,这样呢?多磨一磨,磨软就好了。”
我的意识深处能看见他体内的情况,我观察着詹立枢的宫口,确实因为极致地撑大而红透,肉壁都几近透明,特别无辜的宫口被这样卡住,像可怜欲呕吐的人张大嘴巴而不能。每次插到宫底,詹立枢的子宫里就温汤软肉地痉挛,微调角度地顶,让马眼擦过生儿育女的宫壁,如此柔嫩的黏膜受到这侵犯。子宫不会像口腔一样吗?多多摩擦会溃疡吗?有药可以用吗?我问他:“上次做完,你的子宫会痛吗?”
詹立枢被我问住,思考一阵,小心回答:“有点痛,隐隐地,但不会影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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