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我又忽然原谅了他一点。詹立枢对我显然赤诚,还有可怜意味。撒娇的,可怜的,缠人的,幽怨的詹立枢。我只是逃了他那想囚禁我的婚姻,他何必要锲而不舍地追呢?升级,对,升级。可惜我很难生气。而且我也害怕生气带来的后果。我最多会在生死之际生命运的气,哪能对詹立枢在床上生气?这一生气不是要毁了他吗?做爱是快乐的事,但不要快乐到欲死。
“为什么要一直站在那里?来睡觉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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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啊。”
“话说回来,你家里为什么铺的床垫为什么是军用品?我以为詹家这么有钱,你家又把詹姓给了你,应该会很宠你才是。”我问道。
“睡什么床垫,住在哪里,不都一样吗?你这里不也还用着最基本的设施?”他无所谓道。
“你过来。”我拍了拍床铺。
詹立枢赤脚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他往下按了按,然后掀开床品。“你在这里铺两万星币一张的床垫?!”詹立枢惊了,声音变调。
我说:“人,吃好和睡好是最必要的。我们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睡觉。”
“……原来你的钱都是花在这儿。我还在想,杜家怎么可能没钱。”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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