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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枢像盲人探相那样仔仔细细摸,边摸边夸:“桃花眼啊,蓝眼睛的海。鼻梁高高的,嘴唇有肉,说明你不凉薄。骨相也好,你说是不是?”说完就要亲,我估摸是他刚才短暂一怒,怒完马上就后悔。怒是藏不住的,发现我容忍之后,怒马上就消了,詹立枢倒也好哄。
詹立枢俯趴下来,“你帮我舔,我用胸帮你。”他抬着自己的那对胸将我的肉棒夹在正中,用中央的胸缝先磨,我肉棒上的青筋擦过他异常光滑的皮肤,巧克力色的身体看起来结实又细腻,像皮革。一对乳把我的阴茎又捧又挤又夹,上下动,我右手往帐篷的缝隙内一够,打开帐篷内的灯,詹立枢忽然露出被光线刺伤的表情,虚起眼睛。我再次印证我的理论——人不能理解自己的相貌。能理解詹立枢的。他合我胃口,比他替我乳交更有冲击力的是他的脸和他的神情,眼底其实无感与沉溺矛盾地交错。
这是一种好强。床上的争强好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不过没发现也正常。
一对好乳,乳首并不大,被乳肉衬得可可怜怜的,像没发育好。我双手用手指拧住他的乳头,将他的胸往中间聚,詹立枢配合地动身,时不时低头亲吻柱头,或者故意伸出舌头勾连马眼,渗出的液体全被他舌头卷走,仿佛还不够吃似的。时不时还抬眼看我,挑眉,挑衅。我更用力地拧了拧他的奶,他就双手锁住我肉棒的根部,松松紧紧地箍,或者双手游下去捏我的囊袋,最后他认真起来,皮肤凉凉的,嘴巴却热,一口兜住三分之一的柱身,像小孩吸饮料那样直接到强迫地吸我的肉棒,皱缩着腮,我这一下真是被詹立枢激住了,整张嘴像有引力,精子像中了他的邪那样排排站跳崖,全摔进像地母或沼泽的软泥里。
精液在詹立枢嘴里被毫无疑问地泵出来,詹立枢松开嘴,吞了满口精,手指抹着嘴侧和下巴,“老公你去洗洗鸡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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