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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枢脸色不好,嘴唇泛白,但他还是坚持回答了:“不是痛……就是难受,像有手在我肚子里拧了一把……”
我要他伸手,詹立枢乖乖照做,往他手臂大动脉扎了一针止痛药。按理说这止痛药只需要九十秒就可以起效,我屏息等待。九十秒后,詹立枢脸色依旧难看。他断断续续说:“杜蓝锡,先让我躺一会好不好?我就是想要缓缓……”
“好。”我问,“冷不冷?”
“冷。”
我关上帐篷,调高帐篷内温度。其实现在气温并不低,不然我刚才不会让詹立枢在野外露出,但人不适的时候,感温系统会失准。我还带了更换的衣服,只是詹立枢现在没有力气,我就任他赤裸着裹住毯子了。
为了更好地感知他的身体状况,我也躺下来,将詹立枢搂进怀里。哨兵对任何细微的物理信息都敏感,尤其亲密接触之人。一天内怎么能发生这么多事呢?早上他很克制,同样的事态轮到我身上,我就没法克制。忍不住想抱住詹立枢,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背后搂过他,时不时用手探他的额头。他体温可真低,难怪会冷。
詹立枢忍着痛,转过身来,让我由从背后搂他的姿势转变成面对面搂他。他拉住我的手,带往他的小腹。他说:“你的手比较热,我这里不舒服。”
我想说其实背对着帮你揉肚子会更方便,但你喜欢面对面的话也没办法。捂一会儿,揉一会儿,然后詹立枢的双手都盖在我的手背上,要我不动。我在心中数着秒,以前当军人的习惯又冒出来,我焦虑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计时,和现实的星际时分秒不差。大概一个多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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