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射尿就更是了,詹立枢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一手抚摸他的小腹,动情地说:“哇,射了好多……热乎乎的……和精液不一样……像羊水……”
这人虽然很不想生孩子,但老是用生育相关的比喻。詹立枢也要我摸,仿佛在抚摸刚怀孕的妻子的小腹。我很想拔出来,但詹立枢的腿还缠在我腰上,死不松开,他又说:“这不像是在刚怀孕的妻子的做爱危险期里做犯规动作吗?”
像啊!所以我才要拔出来。什么洁癖不洁癖的念头全抛在脑后了。我觉得詹立枢这人有毒,这是向导的能力吗?把他的妄想也灌进我的脑海。
给詹立枢喂纯天然食物,和他做床上运动,把他的肌肉练得更为紧实,目的就是为了锁我吗?我颇有作茧自缚的意味。
我忍无可忍道:“是不是升级之后,你的奇怪癖好就变得更多了?”
詹立枢无辜道:“我的癖好奇怪?你不是喜欢帮我洗穴嘛。今天,我,的,穴,任,你,冲,洗,哦。帮我洗干净一点。”
幸亏我抱他来了浴室。如果尿在寝具上,我会更抓狂。我可以在一片精液和爱液里睡觉,但绝对不会在尿液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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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枢后来抱怨屁股硌得慌,不要再坐洗手台,但又不让我拔出来。我真想在他身上装个钩,把他挂在墙上,最好还是让他双脚离地,这样他就不会乱动了。
最好纯纯是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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