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可以撞前列腺,可以撞膀胱,他的整个腹腔朝我张开怀抱,他用表情告诉我,他会借由拥抱我而获得极致无上快感。第三层是让他意志模糊,不仅操他的身体,也操他的意志力与信任。詹立枢兴奋至极,在我扼住他脖子的十五秒后就连续射精,几乎射得停不下来,射过好多次的詹立枢到后来射的都是清液,肉棒可怜兮兮地硬挺在那里。
三十秒以后,我的小腹淅淅沥沥地受了淋,詹立枢的子宫肌肉失禁,精液淫水全部滚流出来,花穴大张,他上下的嘴都张着,下面的嘴更像他的精神状态,惨然地流口水。我依旧操着同一个地方,詹立枢瘫软在床上被我扼住喉咙的样子太性感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画面。明明是我在剥夺他的生机,可在命运层面,是他毫不留情地夺走了我的。上吊或是被掐死的人,或者是被操到神智飞走的詹立枢,都会眼珠一转,用眼白示人。可詹立枢现在直勾勾地盯住我,不是看仇人的那死不瞑目的最后一眼,就只是要把那眼神烙进我脑海,仅此而已。他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向导。他从此以后应该会日日夜夜年月无阻地入我的梦来。
我精巧地控制手上力气,在会留痕与不伤骨的边界维持气力。往后我没有办法再数秒,詹立枢的颈动脉在我的手里勃跳,咚咚,咚咚,与心跳同频。他窒息多久了?他还好吗?他还在爽,花穴大开,可肠穴绞得还那么认真,像老师一样,教一个孩子第一次明白某种科学的美。
所谓爱情在我这里成为一种科学,一种手段。可证伪性。我曾持有的迷信的主张——永远无法与向导结合,死前无法拥有爱情——被詹立枢一例反证。为了完善这一理论,我需要积累更多经验。我第一次从历史意义上明白“觉醒”二字的意义。哨兵的觉醒不再是我人生的一个里程碑。人的觉醒在于意识到他脚踏实地地活在这个世界,是为一个实体,与另一个切实存在的人产生强关联。从此需要研究的,首要是人与人的故事,人怎么与人一起过活的故事。这是古老的存在主义。
我松开手。詹立枢饥渴地呼吸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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