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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易却觉得此时此刻,这是场暴行。
他的拒绝被堵在喉咙里,说也说不出来,身体被撕裂开,他是被伐木工劈开的树桩,经历了死亡。
“老师,你看,我进去啦,我就知道老师也想要我。”于听安不知道陈松易的状况,只觉得开心得想要哭。
“我们去卧室,我想在床上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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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易根本没回他话的力气,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抱进房间里。
他被于听安温柔地摆在床上趴着,而他自己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那凶器在他身体出了又进。陈松易微弱地挣扎了一下,被于听安按住腰,“嘘,老师别动。”
“我就做一次,老师乖乖的。”
疼痛以及摩擦的快感并驾齐驱,只要一加快速度,甬道挤压的疼痛就像要裂开,于听安龇牙咧嘴飞速操干着,狰狞的性器在艳红的穴里进进出出,透明淫液被打出白沫。
“啊、啊,老师……”感受到喷薄的快感,他猛地抽出,看着自己湿乎乎的性器,他堵住眼口,俯下身,亲吻啃咬着陈松易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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