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春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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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十年了，一切早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找替代品的这几年里，在方紫烟那里几乎是将所有的情意都转移给了她，之后的宋欢和四姨太，每个他都或多或少倾注了情谊。

可，情谊被大量的消耗，对于替代品的热情减少，再见到正品的时候，竟也只是觉得惊讶。

或许，除了被岁月消耗掉的情感，此刻还有一个顾近黎。

因为看着林霁雪，却依旧想着抓紧看完账本，好回家见顾近黎。

傍晚时分，沈于锋终于巡完了店，天色暗沉，归心似箭。

顾近黎已然可以下床走动了，被方紫烟和宋欢围着，坐在大厅里说话。

沈于锋瞧着三人一团和气，鼻间轻哼。

三人停了话，神色各异地瞧他。

沈于锋无视了方紫烟和宋欢，伸手抚着顾近黎的额头，“嗯，倒是不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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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近黎被他温柔怔住，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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