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难能可贵

一亩灵田竟是炼制剑意丹的原材料。可君乾子怀悲悯济世之心，专注药理，疏于武道修炼，别说是悟得剑意，就连剑都没见他使过几回。

姜瑶虽觉得奇怪，但匆忙之间顾不得多想。

前尘镜没开启时，与普通铜镜无异，被君乾子置于修炼室的桌案正中，桌案两边各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是未收拾的香料残灰。想必是长年累月的香气熏陶，姜瑶踏入修炼室，清冷凛冽的残香扑鼻而来，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香在她闻来并无静心宁神之效，反倒令她惴惴不安起来，陡生惶恐敬畏。因为这个味道实在太……实在太过于惊心动魄，闭眼细嗅就仿佛大师兄玉虚子在她背后，明明已将她洞穿，却又问她今日做错了何事，等她如实交代。

姜瑶快步上前，捧起前尘镜欲走，目光却门边的灯盏吸引，灯盏最顶端还放着颗硕大的血纹明珠。那正是她挚友紫霄圣母日思夜想、百年间数次拉下脸向玉虚子讨要的渤海龙珠。

渤海之上曾有两条法力高强的妖龙兴风作浪，玉虚子逢师命前往渤海除恶，与妖龙鏖战数载，终将其诛之。这两条妖龙均有千年修为，凝结在了龙珠当中，而一对龙珠被玉虚子取走。

紫霄圣母是禽兽化仙，据说祖上与龙族算近亲，想试试能否通过龙珠激发体内的龙族血脉。

她掏出了半个洞府的天灵地宝去与玉虚子换，玉虚子都无动于衷。

姜瑶不忍好友为此物继续疯魔，私下求过玉虚子，或许是玉虚子不堪其扰，便告诉姜瑶渤海龙珠已被他的本命剑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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