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假凤虚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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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也摸不准转世前化形的自己，是哪里触怒了玄道。明明他化形后对待玄道同鹿形时一模一样，每日问安，每日请教，每日卖乖撒娇。

归元宫后殿竖着一块普通铜镜，云珩趁玄道前殿会客时，化成人形偷偷瞧过，虽不及姜瑶那般美艳倾城，但精致俊秀绝对是称得上的，没有焦黑的灼烧，没有外翻的腐肉，白皙洁净，双眼灵动，应该不至于让人生厌。

云珩自得了前世记忆后，修炼进展极快，很快便可长久维持人形，连姜瑶见了都啧啧称奇。

他原本还提心吊胆着，怕玄道再将他赶走，可谁料玄道待他极是温和，对他去留之事也是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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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知君乾子被罚坐忘崖，但他来玄天宗的日子两世加起来也不过短短数载，只知道碧落山有个惩戒犯重错门人的苦修之地唤名坐忘崖，但具体也不晓得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姜瑶向他转述去过弟子的所见所闻，几乎把那边描绘成了地府的十八层重狱之和。

姜瑶说时一脸认真，还偷偷抹去眼里流出的泪水，一副生怕被师尊玄道撞见的样子。

云珩对此将信将疑，他信的是温润如泽的君乾子确实在受苦，疑的是姜瑶话里可信程度能否达到五成。

姜瑶稚气娇憨，少女心性，有时敏感而多思，有时又胡言妄语、不拘礼节，对许多事情满不在意。尤其是她答应了云珩领它谒见却又喝酒忘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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