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一旦他们掀开帐帘,便是晏泽声威俱损的时候。
温思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想舒缓无上快感带来的晕眩。但显然,收效甚微,红艳香舌隐隐吐露,伴随抑制不住的呻吟。
晏泽狠狠杵捣百下,温思再临高潮,淫液四溅,肠道更是内绞厉害,褶皱媚肉几乎卡进茎颈中蠕动按摩,哄着求着它先泄出一次精液。
晏泽紧守精关,始终不交,将阳具整根拔出后再狠狠捅入,那架势,似乎是打算把温思那口食髓知味的骚穴捅烂。
温思又疼又麻,又爽又痛,仰起头,明明哽咽哀求王叔的怜悯,却又在晏泽狂风骤雨的抽插攻势中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他像是飘上云端,又像是坠入深海,在纵情欢愉的极乐与人伦礼教的枷锁中轮转。
接二连三的高潮后,温思神情恍惚,汗液粘黏着泪水,打湿他密而浓的羽睫。
温思快要被榨干,累得睁不开眼,任由晏泽将他翻面后抱着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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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毫无意识但精致美丽的挂件,伏趴在晏泽胸膛,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灌精。
薄衫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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