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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逼问,“你怎么中的药?”
“是周崖……身上有奇怪的香味,我……闻到了。”沈意说的艰难。
周屿挺腰猛烈地撞击,手指用力掐住沈意腰间的软肉,眸底深邃阴鸷,“他碰你了?”
“没有……他一靠近,我就躲、开了。”沈意哭得更厉害,嘶哑着声音哀求,“呜呜呜……老公……我不行了,你、找周崖要、解药,好不好?”
周屿操得更凶了,阴沉道,“难道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我周屿的妻子,被他哥哥下了春药吗?这种丑闻一旦爆出来,你在周家待不下去!”
他本就在周家地位尴尬,前面有三个如狼似虎的兄长,若是按照长幼顺序,他根本没机会继承周家,这些年来,他靠着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在周家站稳脚跟,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周家,只能是他的!
沈意委屈得咬住身下的被单,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哭泣,“嗯呜呜……”他好疼,滚烫的性器把娇嫩的小穴烫得一抖一抖,逼仄狭窄的甬道被强势破开,刺进每一寸穴肉里。
“没用!才一会没看好你,就被下了药。”周屿抽出水淋淋的阳具,原本小巧玲珑的两瓣贝壳肉被操得肥肿鼓胀,颤巍巍地吊着。
沈意心口酸涩,委屈地掉了一串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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