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放回了床上,找退烧的草药熬汁给人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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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药汁又苦又涩,喝的苏粟不停干呕,又因为纪肆的连哄带骗又勉强吞了下去,可是遭了老罪了。
纪肆把果脯蜜饯扔进苏粟的嘴里,亲了他两口,给床上容貌惊艳但是神情蔫蔫的男人盖上了被子。
“我去给你做饭,别再生气了。”纪肆揉着苏粟的头,哄道,“以后戒酒,不会再这样。”
苏粟抽噎一声:“你凶死了。”
纪肆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看苏粟现在蔫哒哒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只能说:“以后肯定不喝了。”
难得喝一次酒,一喝就是这结果。
他以后再喝酒就是傻逼。
做好饭还需要好一会儿,在柔软温暖的床上,苏粟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趁着饭熟的空隙,纪肆来这里看了他一眼,去山林里摘草药配了个消肿止疼的药膏,磨成一团准备给苏粟上药。
他掀开被褥,很轻易的就分开了苏粟的双腿,大概是被艹熟了,习惯分腿这个姿势了,所以苏粟也没多抗拒,睡梦里就顺着人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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