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说是太子伴读,实际上则是将他作为质子。
奚澜音也则是把他当作了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呼来喝去,动辄打骂。更奇怪的是,陆临舟这人像是没有脾气一样,任打任骂。
奚澜音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陆临舟刚见到他的第一眼,那双黑曜石般纯净的眸子明显像是被焕上了光彩似的亮了亮。奚澜音虽觉得古怪,但也没有过多深究,反而在第一天就当众给了他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听说你们淮北那带的男子皆是生得人高马大,身材俊伟,只是不知这宁安王世子年岁、身量几何?”奚澜音身旁的侍从墨玉显然是得了主子的意思,有些故意刁难地问道。
陆临舟肉眼可见地犹豫了一瞬,似乎是想了想,缓缓启唇回答道:“年方十八。”
少年的声音清冽爽朗,令人闻在耳边犹如清泉过溪,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显得不那么美好,“十八岁啊,竟与孤一般年纪,只是身量却不及孤肩膀高。”
奚澜音靠在躺椅上慵懒地眯了眯眼睛,捏着手中一串成色上好、色泽晶莹剔透的月光石把玩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漂亮的眼尾上挑,勾唇笑道:“孤想看看你们淮南男儿的身材,想必世子不介意大方展现吧?”
陆临舟闻言一愣,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还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困惑神情。
眼见着气氛有些古怪的安静,墨玉便及时打破了沉默的氛围,主动替他的主子解释道:“殿下让你把衣裳脱了,没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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