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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皓月鬼使神差地问:“李老师,你看我还有希望吗?”
李静澜掀起眼帘的时候温柔褪去,只余下平静和冷酷:“我不留废物。”
……
大概是其他人更废物,元皓月相较之下尚且有那么一点儿可取之处,李静澜最后只留了元皓月当他的研究生。
末世之后的记忆太过鲜活,站在办公室外,元皓月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静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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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云色深沉。
银白月光清冷如水,笼罩天地一片霜色,与过去的每一晚没有区别。
元皓月从18km外的会所打车赶回学校。
A大灯光零落,李静澜的实验楼灯火通明。
现在是晚上11:30,距离末世降临还有30分钟。
站在李静澜的办公室外,元皓月的心跳的十分激烈,扣在门板上的敲击声稳定又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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