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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桉做这事儿时一张小嘴色情到了极点,偏偏眼神纯粹如处子,就好像他单纯只是喜欢做这件事而已。
又好像,换个人也一样。
项渊忽然觉得讽刺极了。
他一把抓住夜桉的头发,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恐怖的肉龙像一头不讲道理的欲兽,狠狠蹂躏着那张湿软的小嘴,明明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冷漠,桌子下却极尽疯狂和下流。
欲望像野火烧了满桌洞的野蛮。
夜桉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他跪在地上,被干的合不拢嘴,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撞到喉口,每每都能换来一阵反射性的抽搐,就像自发性地吮吸一般。
夜桉涎水流满了下巴,嘴唇磨得殷红,下身一片泛滥,偏偏一句呻吟都不敢往外讲——项渊这天杀的老流氓还在正儿八经地开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分裂的。
终于,项渊开完会了。摘掉耳机的瞬间,他一把将夜桉从桌子底下拽出来,粗暴地扯掉他的衣裤,然后反扣在落地窗前,上百万的钢笔被抽出来,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他换上自己愤怒狰狞的阳具,对准湿乎乎的逼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狠插到底。
“呜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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