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竟然是一种茫然。
他和夜桉只是床伴,连包养都算不上,而且当初谁也没规定,床伴只能有一个,夜桉没有约束他,他也没想过这种事。如今得知夜桉或许还跟别人上过床时,他连一个质问他的理由都没有。
他连口都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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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场。
项渊死死盯着夜桉光裸的后背,下身的动作愈发粗暴蛮横,赤红的血丝爬上他的双目,欲望与妒意交织成荆棘扎根在他心脏里恣意地生长。
到现在为止项渊一件衣服都没有脱,仅仅释放出一根粗硕大屌,反观夜桉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白色的袜子,这样一看,仿佛他真是个漂亮玩物似的。
“不要了,我站不住了……”
夜桉哭着呻吟,精液射在窗户上,拖出一条条白色的印子,淫荡极了,夜桉真怕到时候项渊让他跪着舔干净。
不过在那之前,项渊首先得放过他才行,这老流氓今天跟吃了什么猛药似的,他都被肏上三回高潮了,这人还不见射。
夜桉断断续续地说:“你知不知道迟泻也是一种疾病?”
结果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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