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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地上躺着的就是安时。
那天杀的褚颜拔吊无情不说,还就把安时这么赤裸裸的丢着,幸好他恢复的早,不然若是这个时辰来人瞧见了,安时以后怎么办。
劳青暗暗在心里把褚衍骂了个狗血淋头,等近了,瞧见安时的惨状,股间身上全是腥臭的精斑,前后两张穴高高肿起,淌着血丝,身下一片濡湿,这个距离能清楚闻到一股子浓重的尿骚,劳青忿忿捏紧拳头,恨不能立时冲到楼里揪着褚颜狠狠揍上几拳。
有这么糟蹋人的吗?!
该死的婊子,千人骑的玩意儿,天杀的死混蛋……
劳青恨得不行,满嘴唾骂,但眼下更为心疼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安时,心知这里不是久呆的地方,劳青瞅了眼外头,这会儿天刚亮还没什么人,他便架起安时偷摸地把人先带回他屋里头。
安时迷迷糊糊醒来时,劳青正在任劳任怨地替他擦洗身体,边擦劳青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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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青市井出身,那张嘴能骂的词儿花样百出,字字句句,几乎把褚衍骂成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的魔头。他嘴毒,又专挑褚衍的出身骂,什么万人骑的浪货,没人要的臭脚玩意儿,只知道发情的骚婊子,不长脑子只长卵蛋的狗逼畜生等等,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安时听出他在唾骂褚颜,下意识制止:“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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