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哪听不出褚衍话里的森寒,唯恐他真要对劳青下手,急忙维护求饶。
可劳青根本不在乎,嚷嚷着让安时让开,“有种的就现在杀了我,不然……”
“劳青!”
“褚衍姑、褚衍大人,劳青只是说说,是戏言,绝对没有报官的意思,我可以发誓,我跟劳青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的行踪。”
“戏言?我看着,他怎么像是真心的。”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劳青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安时,你怕什么,我告诉唔唔——”
安时急忙捂上劳青的嘴。
……
褚衍到底伤得重,没有大夫诊治,一切只靠自身自愈,所以醒来没多久,他便又有了困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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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他安心睡过去之前,他还是把安时跟劳青这两个“隐患”震慑了下来,一人喂了一颗毒药,当然,这个毒药只是哄骗之说,为了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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