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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眨巴眼,不然呢。
劳青险些厥倒。
不过实际上,要伺候到褚衍伤好的可不只是安时一人,服了毒药的劳青同样要供褚衍差使,只是劳青没有假,而且安时不在,他的洗马活计也得交给劳青来,所以安时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褚衍松了口,准许劳青回楼里干活,顺便替褚衍收集一些风声消息。
劳青自是不情愿的,可命在别人手里,他不屈从也没办法。
……
自打褚衍恢复意识能醒来后,安时便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可能是记恨劳青的口不择言,又或是看安时这逆来顺受的鹌鹑样不快,褚衍算是变着花样折腾安时。
一会说水冷,一会说水热,滚烫的热水直接泼老实人脸上,还要不痛快地挑人表情的刺。
笑不行,不笑也不行,说话辩解不行,沉默认罪也不行,把老实人苦恼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今天又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褚衍,安时身上被泼了饭菜,连头带身上,实在脏污的不行,还有气味儿,瞧见褚衍眼底明晃晃的嫌恶,安时考虑了下,决定晚上去溪里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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