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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言?我看着,他怎么像是真心的。”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劳青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安时,你怕什么,我告诉唔唔——”
安时急忙捂上劳青的嘴。
……
褚衍到底伤得重,没有大夫诊治,一切只靠自身自愈,所以醒来没多久,他便又有了困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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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他安心睡过去之前,他还是把安时跟劳青这两个“隐患”震慑了下来,一人喂了一颗毒药,当然,这个毒药只是哄骗之说,为了以防万一。
安时服药是很痛快,且毫无怨言,可劳青却是在出去后把褚衍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死假娘们,烂婊子,忘恩负义的畜生,竟敢让我们服毒,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我们,他早没命了,还有脸在这跟我们耍威风。”
劳青气得不行,唾沫干了都不停骂。
“褚衍姑、褚衍他也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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