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之所以会把自己折腾病倒,全都是为了褚衍。
褚衍听完心里自然是有触动,但更多为不解,有些啼笑皆非。
想赎他?凭他一个卑贱肮脏的马夫?做什么春秋大梦。
先不说他从小便是锦衣玉食,身份贵重,哪怕当今为了任务假扮花魁寄居青楼,为他一掷千金的达官贵人也多不胜数,他一个小小马夫,凭什么会天真地以为靠他那点银子能赎了他。
况且,这种趋炎附势、贪图美色之徒,他见得多了,什么爱慕,什么奉献,无非就是见色起意,意图攀附……
“放你娘的屁!你个假娘们真够狼心狗肺的,不是,你就是个烂心肝,腌臭肺,你个没良心的没种的太监!”
“你说安时是图你色,可他对你向来是发乎情止乎礼,倒是你,你糟蹋过人不说,还死皮赖脸缠着他欺辱他,你身为要犯还有脸留在他身边牵连无辜,你有什么脸说安时,你他娘才是天底下最恶毒最下贱最肮脏的东西!”
“你、呃——”
褚衍动了真怒,一把掐上劳青的喉咙,劳青脸上瞬间涨红,手掌吃力地拍打着褚衍,艰难地叫他放手。
褚衍不为所动,直到劳青险些撅过去他才徐徐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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