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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比马夫高些,这个姿势倒的也极其凑巧,高杵的下体正巧顶着湿凉的雌屄,仿佛下一秒就会粗鲁地破门而入。
褚衍自然也是这么打算的,可就在挤进那口日日温存的女穴中时,褚衍看到了马夫疲惫闭着的双眼,霎时,褚衍仿佛被兜头淋了一泼冷水,什么旖念都没了,急急从他身上退开。
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真成了满脑子腌臜的畜生之流?
不对,一定有问题。
褚衍不敢再跟安时同处一室,生怕自个儿失去理智做下猪狗不如的叫他自己都唾弃的脏事,他坐到了外头。
今天客人不多,后院的马匹也不算多,但还是有不少被拉出来放在院子里等待传召。
劳青就在不远处卖力洗马,他嘴碎,爱埋怨,跟安时不同,他边洗马边骂,骂那些贵族子弟好的不学学骑马,骑马也就算了,大半夜还跑青楼来找事,家里又不是没有专属的马夫,非要跑过来欺压他们这些苦逼的良民。
他也骂红妈妈,知道人多马多也不肯多派点人手过来帮忙,这么多马,他一个人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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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佩服起安时,不知道平日里安时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耐住寂寞洗马的,虽说他也帮过一段日子,但那段日子算是他怨气最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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