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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急忙拉住劳青:“我没事,就是没睡好,有点累到,至于手凉,”安时笑了笑,“这个天气洗马,换谁都一样手凉。”
话虽如此,劳青还是不放心,可安时再三说自己没事,并向他保证会照顾好自己,劳青只能作罢。
这种时候到底是忙,劳青也没能陪安时太久,很快又被人叫走跑腿。
安时恢复一个人,满腹心事地仰望着那间亮起烛火的房间。
一想到那间房即将有旁人进入,想到褚衍也会像肏他那样肏别人,或者被别人碰,对别人露出那副蛊惑人心的风情媚态,他的心就好像被人丢进了油锅里烹炸一样,焦灼刺痛得厉害。
没有拥有过之前,他或许还能强行说服自己接受,可如今,无论他用什么借口什么理由来劝解自己,最后心里还是只有三个字,做不到。
他放不下,更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褚衍被除他以外的人碰。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奢求褚衍为他守身,更没资格干涉褚衍的决定,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痴心妄想。
……
褚衍的公开竞拍日就定在三日后,正好是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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