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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第三个月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不同以往,精神头也没往日那么足,有时候洗着马,洗着洗着便睡了过去,如果不是听到马嘶,他还不一定能醒过来。
劳青问过大夫,说这是正常的,孕妇易累嗜睡,便让他多休息。
可再休息能怎么休息,两人说白了就是个奴隶,劳青幸运些,有安时替他求情作保,没让他签卖身契,但安时却是老老实实签了十年身契的。
红妈妈只是让他包揽洗马的活,已经是格外开恩,安时哪能不知好歹,得寸进尺要求红妈妈给他指派帮手。
劳青抽空帮他其实都算是逾距,也就红妈妈心善不追究罢了。
没别的办法,劳青只能祈祷楼里生意差点,马匹来的少点,让他能多抽出点空照顾安时。
三个月的反应是最大的。
嗜睡,呕吐,提不起精神跟力气……这才过了多少天,安时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劳青险些没被吓坏,不顾安时劝阻便准备去找褚衍算账。
他比安时消息灵通些,知道褚衍是被户部尚书赎回了府,安时不知道户部尚书府邸在何处,他却是清楚的。
借着外出采买的机会,劳青摸向了户部尚书府,本想着客气地去问门房褚衍的近况,哪知道门房狗眼看人低,话都不让他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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